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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是一天盛过一天的热,穿着白色背心的骆涛,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这该死的天气,真的要热死人。
上班上的心烦气燥,还时不时的搬弄东西,全是大笨蛋,那么重,死沉死沉的。
恨恨的说:“有条件了,我非得劈几个这么沉的小叶紫檀过过瘾”
玩归玩,闹归闹,正事还要做的,东搬西挪,累的跟孙子似的。
……
带着一身臭汗回家了,车子骑起来风吹着是真的解乏。
骑着骑着就听人叫住了骆涛。
“小涛,你的信”
骆涛回头一看,原来是开油盐店的王大爷。
油盐店还没进入二十世纪就没有了,好像在九十年代就很少见到,七八十年代最多,有大有小分布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里面卖的很杂,也很丰富,后来改为副食店了。
骆涛便调头回来,一间不大的店铺,里面装满了东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店门的正面和侧面是柜台;柜台后面置一橱柜,柜上就是架,架上放着若干的瓷盆和内装酱菜。
靠墙的货架,摆列了许多货品。
靠窗处是菜床子。
菜床子一般都是用竹板搭成的架子,后高前低靠在墙上,上边码着各式鲜美蔬菜,地上大筐里也装着菜。
另外,柜台下面有几个大抽屉,抽屉下面摆满了坛坛罐罐、小箱、木桶等各种容器,盛放着各种咸菜。
骆涛接过信,一看是《收获》杂志寄来的。
只是一个小信封,里面应该不会是稿费吧?
便道了一声:“谢了王大爷,回见”
王大爷回着:“回见”
现在形容骆涛用翻江倒海也不为过,一路上忐忑不安,就这么推着车子往家走。
进家放好车子,也顾不了身上的臭汗了。
便径直走到书房,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看有一封信和一张汇款单。
汇款单赫然是写着九百二十四块,这是按千字六元算的啊!这对一个新人作家来说真的很高了。
按下激动的心,打开那封来信,稿子已经通过,同时还发出了约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