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商量,在这里,你就是杀了我们这些下人,也是没有用的!”
我去你玛德!张昭是真被气坏了,他把脸色一沉。
“看来在你们这些人的眼里,大圣天子的令旨都没有那些面都不露的老爷管用是吧?”
“你是何猪狗?胆敢对校尉郎君这样说话?主上!请让多金杀了这个胆敢冒犯你的贼奴!”
琼热多金满脸愤怒的从后面跑了过来,他手中拿着一柄长长的藏刀,嘴里家冒出了一串吐蕃话,是在骂跪在地上的瘸马。
此时的吐蕃处于奴隶制社会,一个奴儿敢这么对贵人说话,绝对是最严重的冒犯。
“多金你还等什么?按你们吐蕃人的习惯,剥了他的皮!”
氾顺果然心思灵活,没等张昭说话,他就带了几人出来,并对着琼热多金大声吼了出来。
琼热多金一听,按住瘸马的头就把他摁倒在了地上,膝盖熟练的压住瘸马的脖子,手中的藏刀也换了一把短刀。
他拧开刚才张昭扔下的黍米酒喝了一大口,随后全部喷在了瘸马的脑袋上,就着这点酒水,琼热多金直接开始刮瘸马脑袋上的头发。
“啊!佛祖啊!佛祖啊!”
刚刚还如同石块一样的沉默的瘸马大声惊叫了起来,同时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可氾顺等四人按住了他的四肢,琼热多金又压住了他的脖子,无论瘸马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刺耳的硬刮头发声音极为难听,就像是刮在小领主和一众工头和心头上一样,他们停止了嚎哭,脸上充满了惊慌!
不过张昭并未去管他们,这些家伙都是既得利益者,不杀几个根本问不出来什么。
欺负这样的走狗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感,他有更好的办法。
张昭挥了挥手,几个东河州来的卫兵就拦住了一群被吓傻了的男女,他们看起来是帮着把石炭运到山脚河边赚取一点小钱的附近穷苦农户。
张昭让人从马背上取下一匹白棉布,扔到了为首的女子怀里。
“帮某在这里做顿饭,做好了这匹布就是赏你的,当然你们也可以跟着吃顿饱的。”
一匹白棉布在这种穷苦的农户中,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何况还能吃一顿饱饭。
女子楞了一下,随即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