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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白纸黑纸被叩在桌上,目的彻底打成,巴清如释重负般坐下,殊不知已经被两人合力给诓骗了吧,若嬴修远真有心将巴氏弄的元气大伤,再来思索是否对巴清下手的话也不是现在。
他是在给沈万三台阶上,也是给巴清台阶下。
等到那位走后,两人四目相对。
沈万三无奈地长叹口气,眼里满是不赞同。
“公子这般,真不怕巴清夫人有异心?”
若是真惹恼了,麻烦可就大了。
若抓不稳性子这般铤而走险,他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说教嬴修远,此事总归是他占了便宜,要是再絮絮叨叨,且不说后者,他心里也不踏实。
闻言对面那位哭笑不得,想到巴清摇了摇头。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知道身份悬殊有的事情做了也是螳臂当车,不痛不痒几下让她闹吧,闹完了不还得尽心尽力,你不需要介意。”
虽然并未接触多时,但有一点还是能看清。
此人聪明,这当真是被逼迫?又何尝不是她给的考验,但这些话他并没有对沈万三说出口,就权当是给其施加点压力。
果然沈万三面色肃然,郑重其事地点头。
但没等嬴修远欣慰,便甩出另外一句话。
“多谢公子点拨,只是属下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事出无常必有妖。
他略微警惕地睨了眼沈万三,愈发觉得他不怀好意。
但看到系统面板上板上钉钉的忠诚,最后还是放下心来,语气中透露着疲惫。
“别学那些文官文绉绉的那套,我不爱听,有话直说就是,扭扭捏捏,搞得像我会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谁知他语出惊人。
“那倒不至于,只是属下儿时脾气犟和小牛犊子似的,我母亲便会往鸡蛋羹里添些肉沫,每每蒸熟便忍不住凑过去。”
沈万三直接将以前母亲对待他的方式照搬,脸上还带着几分怀念。
闻言对面那位稍加思索,得出个结论。
“原来你体型这般是有缘由的,你这是教本公子投其所好?”
看来是有心想让他缓和与巴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