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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商贾,巴清很快就平复心底的狂澜,她看着眼前人,明明还是那副表情,但愈发觉得可怕。
随手就能拿出动摇不知多少商贾的美酒,竟然如此平静。
但话中真假还不知,她端起桌上最后一碗酒询问。
“可否一试。”
药用如若是真,此酒地位当如山不可动摇。
嬴修远闻言颔首,不一会外面便走来个人,是原先后背受伤的锦衣卫,伤口狰狞可怕定然没有仔细处理。
见状他忍不住紧锁眉心,后者见之连忙开口。
“公子,百姓在水里泡久了,他们都需要看大夫,我皮糙肉厚,能扛一会是一会。”
话音落下他长叹口气,想到过路所见的那些百姓,有句话没说。
甚至许多都没钱去看病,在寒风中苦撑。
事已至此,处理伤口为重。
眼见巴清要将白酒直接倒在他后背,嬴修远连忙抓住那截皓腕,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拿过酒碗解释。
“切记,酒性烈洒在伤口也亦是。”
随即他将白酒以布帛浸湿,令霍去病处理,果然当触碰到伤口时锦衣卫倒吸一口凉气,被后背灼热感逼的几度想要制止。
但却撞上自家统领冷然的目光,顿时无言不敢提要求。
如鹌鹑似的好好趴着,没过多久便包扎好。
嬴修远满意地望了眼包扎处,对还翘首以待的巴清提议。
“三日之后再来看,不妨先说说酒。”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后者也没继续望向那边,重新坐下手中茶水已凉,她看着飘浮在上的茶叶若有所思,既然药用嬴修远敢做,定然没什么问题。
那么便只有……
“名门贵族洗好清酒,这酒性如此刚烈,哪能撼动柳林西凤的地位。”
柳林西凤乃是当今最受推崇的酒,饮之唇齿留香。
不少书生在品尝后,题诗称赞。
此酒横空出世,若噱头太大,结果却没达到预期岂不是贻笑大方。
谁知嬴修远听闻眉头一挑,带着少年人的风流调侃道。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