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忍无可忍,撇着嘴不屑说道:“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这句诗词的意思是说呀,享受劳动果实的人,却不见得是劳动果实的创造者;这是诗人针对那个旧时代的讽刺。
眼下,杨疆将这句诗搬出来怼云战,大概意思就是说:雷猛那狗东西他有负责开矿吗?并没有。所以他不知道开矿的艰辛,才能没有丝毫心理压力的使用这些晶矿,甚至内心深处还揣着‘这玩意儿有的是,浪费一点算个啥’这类的狗屁念头。否则那狗东西但凡去东岳山陪着他杨疆开一天矿,相信他也得跟自己一样,看着这些晶矿,患得患失下不去手。
听了杨疆背诗,云战的眉梢禁不住就是一挑。
他眼神斜了杨疆一眼,然后似笑非笑的说道:“呦呵,买蝶儿杨,你都会背诗了?
诗不错啊——我记得好像还有一首诗,跟你这个的意境和讽刺都差不多。
那首诗说的好像是瓦匠,十指怎么着来着……”
杨疆接话道:“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
云战称赞道:“果然是长学问了哈?
今晚上回去之后你给我把这两首诗,每一首抄写一千遍。
少一个字儿,我赏你二十军棍。
>我叫你不沾泥,我叫你养蚕人。”
听了云战的话,杨疆的脸上瞬间两个大写的卧槽。
他很想争辩两句,只是刚一张嘴,比了一个口型,就听云战冷声道:“抄写两千遍!”
杨疆顿时遭到暴击,大声反驳道:“老大你不能这样偏心眼!我就是揶揄了雷猛两句,你竟然……”
这一刻的杨疆,就好像一个遭遇了宠妾灭妻的正房大妇,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充斥着怨念。
只是,还没等杨疆把话说完,云战已经冷笑打断道:“我也不养蚕,我也不玩泥。
背诗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的打击面有点大,误伤了本帅。
所以,这两首诗,你给我抄写三千遍。少一个字,你就给我走着瞧!”
杨疆那张瘦弱却不失俊朗刚毅的脸上,顿时浮现两个大写的卧槽。
当然,玩笑归玩笑,两人手头上的动作可没有停。
云战仔细检查了杨疆修改的传送阵坐标——要知道这个坐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