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去准备骑装等物。
结果,一天之后,直郡王就再也没有出去打猎的心思了。
康熙又发过来一道旨意。
这道旨意让直郡王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他的汗毛甚至都为此竖了起来。
太子病了!
皇阿玛让索额图去南边给太子侍疾。
“你说皇阿玛为什么要把索额图叫到南边去?”知道旨意后,直郡王第一时间把幕僚叫来了书房。
那幕僚沉思了片刻,随后才沉声道:“草民觉得万岁爷这是不放心让索相单独留在京中吧。”
“皇阿玛以前可是很信任索额图的。”直郡王的眸中有火花在闪烁。
“此一时彼一时。这些年索额图背着万岁爷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早些年,万岁爷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还能容忍他一二。只现在太子自己也连连出错。万岁爷自然不会再容忍索额图。”这幕僚笑着对直郡王道。
“那你说,本王要趁现在把索额图犯的一些事情捅到皇阿玛面前吗?”直郡王手上确实有些索额图的把柄。
只之前时机不对。
皇阿玛暂时没有动索额图的心思。
可眼下见康熙似是想整治索额图。
直郡王就想趁他病要他命了。
那幕僚闻言却摇了摇头道:“万万不可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