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生怕稍有不慎被祝辞眠觉察,他就彻底失去了陪伴在祝辞眠身边,继续照顾娇惯自己的花的机会。
但是…
但如果真的只是为了纯粹试探这个,祝辞眠真的有必要…
有必要主动到现在这种程度吗?
毕竟这已经超出含蓄的试探了,简直像是直白的挑衅。
就像只刚刚学会捕猎的小猫,见家中凶猛的猎狗总是对他过分纵容,从不会朝他伸出利爪,于是就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朝猎狗伸出小猫爪,不得章法地挠挠碰碰。
说真的,如果刚刚这样做的人不是祝辞眠,换任何一个人这样,戚时大概都会毫不犹豫觉得,对方是对他有意思了。
可偏偏,这样做的不是别的任何人,就是祝辞眠。
是他十三年来,说是倾注了全部心力来照顾娇惯也不为过的祝辞眠。
也是对他百分百依赖而又信任的祝辞眠。
更是单纯得像棉花糖一样的祝辞眠。
因此戚时真的不敢用“一般”的概念来揣测判断。
他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保持足够的慎重,再慎重。
可再慎重,戚时也难免有被冲动占据了上风的时刻,譬如现在——
他伏在祝辞眠身前,脑海内画面激烈冲撞,在这样极度堪称荒谬而又引人沦陷的刺激之下,戚时连黢黑眼眸都在神经质般轻颤。
他握着祝辞眠手腕的手为了不伤到祝辞眠,竭力把控着还算适度的力道,因为太过紧绷,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极为突出,愈发显得那道伤痕明显异常。
祝辞
眠彻底呆住了。
他只知道微微瞪圆了眼睛看戚时,眼睛一眨不眨,眼底干净而又迷蒙。
刚刚冲上去亲戚时的气势早已经消失殆尽了,现在的祝辞眠就像只懵懵懂懂又可怜巴巴,任由欺负的小绵羊。
软乎得要命。
“小祝,戚少?”不远处忽然传来乔燃的洪亮声音,瞬间打破了这幽闭狭小空间内流淌着的暧昧气流,“你们在哪儿?我们单线任务都做完了,好像还有最后一个房间就能出去了!”
戚时倏然阖了下眸,他重重吐出口气,就骤然放开了祝辞眠,向后撤身,率先转身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