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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温存了会儿,才上车回家。
路上,薄司寒问了学校的事,陆惊语都如实回道,却只字没提蛊毒的事。
她不打算让他知道这些肮脏事。
事情因她而起,那就自己解决。
晚餐后,陆惊语陪着三小只练了会儿字。
看着三小只认真专注的模样,陆惊语嘴角始终漾着浅浅的笑意,眉眼间尽是温柔。
晚点,她起身去书房找薄司寒。
刚一推开门,就瞧见他的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
陆惊语赶紧快步走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他像是隐忍着巨大的痛苦,一对好看的剑眉,都快拧成结了。
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不等薄司寒出声,她眼尖瞧见他手腕处的红色血丝,还有脖子上,也隐约浮现了一些。
蛊毒又发作了!
陆惊语当即就把薄司寒的衬衣解开。
果不其然,胸口处,又布满了密密麻麻、如织网般的红血丝。
“司寒……”
见他一直强忍着痛苦,陆惊语很是心疼,一时没忍住,眼里氤氲起一层薄薄的雾气。
薄司寒勉强挤出一丝笑,嘴唇动了动,想出声安慰她,但疼痛袭来,差点晕过去。
见状,陆惊语立马冷静下来,赶紧将人扶到房里躺下。BiquPai.CoM
然后找来止痛药让他服下。
之前在研究所时,吃了止痛药后,疼痛会慢慢平复。
但这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薄司寒压根没有一点减轻疼痛的样子,反而脸色越来越差,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陆惊语一边帮他擦着汗,一边给他把脉。
脉象很乱,毫无章法的乱。
>这时,薄司寒突然闷哼了一声,整个人痛得蜷缩起来。
他的衬衫,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陆惊语吓得脸色都白了,当即扬声喊道:“唐泽,唐泽!”
很快,唐泽闻声冲进来。
“少夫人,怎么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