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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钱志明的“秘密”，无论是楚尘还是钱珠皆是一笑置之，并没有放在心上。

原因无他，干麂尸灵口中的“成仙成神”太过儿戏，也只能骗一骗初入修行界的钱志明。

成仙不用说，太过虚无渺茫，内炼己身，广修功德，自我觉悟才有望证道超脱，旁人给不了。

当然了，太上老君出手赐下九转仙丹除外。

先天尊神，先天神灵不可修，一个是大道规则所化，一个是天生地养。

至于敕封“鬼神”，那倒是有可能。

荒域多得是野庙淫祀，不少妖怪、修士勾连山川地势，聚一方香火占地封神，成为草头野神，乃至淫祀邪神。

后者相对容易很多。

赐下一门封神秘法，然后寻一处合适的地方，多则几年，少则十天半個月就能就地封神，成为执掌一方神域的神灵。

如果干麂尸灵还算真诚，没有欺骗钱志明的话，它们所谓的“成仙成神”，恐怕就是草头野神的封神法。

说起来，这类封神秘法也是颇为珍贵的法门，许多荒域妖修巫道、旁门左道梦寐以求。

不过，对楚尘，或者是拜入道院的钱志明而言，并不算什么。

这种草头野神并非长久之道，能够威胁他长生久住的危险方方面面，虽成了鬼神，却没有太大的保障，很多时候只是归附一方大势力，受人庇护的同时受人驱使。

相对而言，真正有前途的鬼神还属大昌天朝的神道。

受命于天，气运加身，社稷龙虎炁加持，神位更为稳固，比起朝不保夕的淫祀野庙草头神好得多。

尤其是中土之地的鬼神，只要不犯错，许多八九品小神都能长生久住，逍遥自在。

钱志明如今拜入道院，习得道院顶级功法，只要他心思纯正，不误入邪魔外道，内炼己身，广修功行，他日后仙途似锦，仙道无望，死后也能封神。

而且是受命于天，名录天籍的正儿八经鬼神，不仅神位有保证，还有晋级之阶，天花板通天的那种。

与其与干麂尸灵交易，还不如好好在道院修行，某一个好前程。

“原来如此！”

钱志明听了山长与父亲的话，一副受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