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的世界的超级英雄们，那些复仇者们，全部败在了入侵者手中，成为了他们的俘虏，他们借此复刻了复仇者们的力量，借用了他们的身份，打入了超级英雄的内部，作为间谍活动着，那么事情就变得非常糟糕了——我们每个人都是值得怀疑的，包括我在内。”

但尼克·弗瑞那张黑脸却依然没有变，精锐特工的他非常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就连心跳和呼吸的节奏都没有变：“我知道了。”

“喂喂喂，为什么总是一副敷衍的腔调，说不定在我们谈论起这件事的时候，那个间谍已经在暗中活动了，破坏总比建设着容易，他或者她，又或者它，想要搞破坏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岳斯恨其不争地说到：“说不定现在那个间谍已经做了什么，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在人群中走来走去，他身上的外星病毒已经足以引起这个世界秩序的崩溃了，感谢现代物流的发达，要不了多长时间，这种病毒便能从美帝传播到整个地球有人类活动的地方。”

“而且我在这段时间里对这个世界的观察，发现这个自诩文明的国度其实是非常糟糕的，法官、律师、陪审团成员都对凶手展现出善意，处处维护他们的人权，却丝毫不顾及受害者的权益，受害者明明也是人。”

“如果我是那个间谍的话，肯定会对受害者或者受害者的家属施以援手，赐予他们复仇的力量，然后别的什么都不用做，那些人自然而然地就会让这个世界变得骚乱起来。”

“道德与法律，只能约束普通人，有权有势、拥有着非同一般力量的人，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

尼克·弗瑞关上了车窗，离开了这里，不再对岳斯提出的种种猜测听下去。

看着尼克·弗瑞远去的汽车，岳斯脸上露出了笑容，走着回到了园区中住宿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我这个人非常光明磊落的，都把我这个间谍的存在、和我将要做的事情告诉你了，这个机会把握住把握不住，就看你自己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岳斯自言自语地说到：“看来我的伪装还不错嘛，没有人认出来其实我是伪装的。”

说完之后，岳斯身上的颜色褪去，整个人都变成那种漆黑的胶质，五官、头发之类的细节都变得模糊起来，然后脸就像融化一样，五官扭曲。

接着从头顶中央裂开一道缝隙，宛如黑色胶质的皮肤肌肉剥离，向着脚下流淌而去，最后汇聚成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