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感知到整个宇宙的。”丁仪非常享受自己失重的状态，在太空中，他的工作效率提高了不止两成，但是在这里，他也有不爽的地方，因为他在这里没办法抽烟，没办法叼着烟斗抽烟，就连尼古丁贴都禁止使用——那属于违禁品，至少在这里是。

因为地下基地的营养以及一些其他的医疗手段，不注意日常生活习惯的丁仪的身体维持在一个健康的状态，身材很高，不是很健壮，但是有肌肉。

在地下基地共事多年，丁仪与岳斯有很多聊得来的地方，也能说一些超出正常同事的话：“老岳，成为面壁者的感觉怎么样，你的压力大吗？”

岳斯正在通过舷窗看着浩瀚宇宙，漫漫星空。

在宇宙中，黑暗才是主基调，那一个个将自身散发的光跨过漫长路途，投射到这里的恒星只是黑暗背景下的些许点缀，一如这个宇宙的基调，唯有死亡才是永恒，生命与文明不过微不足道的点缀，虽然在很多人眼中那点点星光是值得关注的存在，但是，黑暗才是值得研究的本质。

“怎么这样问？”

岳斯看向了丁仪，问道：“你觉得我压力很大吗？”

丁仪说到：“如果是我成为面壁者，第一件事，就是让人给我找最上等的烟丝，不要问，问就是面壁计划的一部分，虽然我知道最上等的烟丝在哪里。”

“这倒是像你会做的事情。”岳斯说到：“最上等的烟丝，就在地下基地的生物培植试验场里，那里有最高产的粮食作物，有最可口的蔬菜，有最甜美的水果，还有你因为个人爱好，托人培植的烟。”

用右手砸了一下左手的掌心，丁仪说到：“问题就在这里，老岳，你的表现太不正常了……太不像一个人了！”

“每个人都有私心，有各自的癖好，但是你成为面壁者之后，你表现得太不像一个真实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