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门道啊。
“那倒是挺有缘分的。”岳斯笑到:“那就前边带路,我就斩去那魇……嗯,暂时没有剑,到了镇子上,买上一把充充场面。”
采药的人是经常在山上跑的,崎岖的道路依然走得飞快,岳斯也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后面,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村落当中。
如今的村落可不像那些文人墨客、文青小资想象中的田园牧歌风光,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破旧、杂乱、贫穷才是这里的主要构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臭味儿,那是牲畜粪便、污水、腐败的气味。
举目望去,不见任何砖墙瓦房,只有土坯房茅草屋,走在路上,脚步都能荡起灰尘,还有四处可见的蚊虫之类的,是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不想生活的恶劣环境。
岳斯的到来并没有引起轰动,现在的时节正是农忙时候,村民基本都在田里干活,村里并没有多少人在,人欺地皮,地欺肚皮,小农经济稳定而脆弱,在生产力低下的现在,精耕细作是提高田亩产量的唯一方法,世界公认的适宜耕种的黑土地大平原,如今都不在这个国度的统治范围之内。
采药人将岳斯领到了村落中一个并不起眼的院落前,然后大力地拍着那用木板成的大门,吆喝了起来,大致是‘仙儿’算的真准,真的请来了一位能够治他家孩子的魇的高人,而立在一旁的岳斯隐隐能够听到从院中传来的一些啜泣声。
后退两步,岳斯使了一个望气的法子,看向这家人的房顶上空。
入目却是几道晦气、病气,代表着这家人要受疾病之苦,破财之难,有灭家之难。
这晦气、病气不是本世界所将就的因果报应与大气运转降到这家人头上的,而是被法术强行拘在这家人的运势之上的,故意让这家人以疫病为始,到破家灭户为终。
当然,如果有懂行的人来插手,破开这家人的灾也不是多麻烦的事情。
“这有点意思……”岳斯摸着下巴说到。
——嗯,等把这件事解决了,留一把胡子,可以捋胡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