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玩一些贵族之间的权力游戏比较适合你,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第一个向我动手。”肯尼斯不甘心地问到。
“还有,在你所了解的历史上,我究竟是怎么一个人。”
斟酌了一下语言,岳斯说到:“首先找上你,不过是凑巧而已,我想你也发现了,这座酒店位于一条灵脉的节点上,我对这条灵脉需要做上一些事情……至于你,不过是捎带手的事情。”
随后,岳斯压低了一些声音,说了几句话,
听完之后,肯尼斯的脸色变得非常古怪,随后他大笑了起来:“有趣,真的有趣!不愧为是来自未来的从者,这个想法果然有魄力!”
>就像一般反派所做的那样,岳斯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全部透露给了肯尼斯,胜券在握,吐露出这些并不碍事,反而能够从中获得一种兴奋感。
“不过我提醒一下,你最好去一趟圣堂教会,让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确认你已经失去了资格,不然搞不好就有人会在你回国的路上半路刺杀……按照圣杯战争的规矩,是有可能再一次召唤出一位从者的。”岳斯好心地提醒到。
……
时间很快来到了下午时分。
在一处不起眼的民居三楼,韦伯·维尔维特从睡梦中醒来。
维持从者需要消耗不少的魔力,如果他们进入灵体状态的话,这份消耗会维持在一个很低的水准,但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却没有为自己御主着想的自觉,一直维持着具体的形态,一边吃着饼干一边看着军事纪录片。
这让韦伯不得不以睡眠来回复体力,以维持自身的消耗。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韦伯之前一直生活的时钟塔与冬木市有着八个小时的时差,这里的下午正对应时钟塔的清晨,他的时差暂时没有倒过来。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魔术师除非修为达到了一定程度或者掌握着什么秘术,必然逃不过肉体凡胎生老病死的宿命。
即便采用秘术令自己的身体加强,获得漫长的寿命,也不过是魔术师在探索根源过程中所采取的一种手段罢了,长生不是目的而是一种过程。
但有不少的魔术师会在这一过程中迷失了自我,例如间桐脏砚。
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的韦伯看向了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