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宽此时在洗浴中心的办公室里接见一位不速之客。
来的人正是张晓红,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常宽对面,眼里满是嘲讽:“常叔叔,我爸当初跟你合资的洗浴中心,现在你是不是应该给我?”
“你谁家的呀,上来就叫我叔?”常宽并不认识张晓红:“看看你长得跟拼盘似的,花多少钱整的?是不是五官分别找的大夫,一点都不协调,还有这下巴,你是想戳死人咋地?”
“你嘴咋这么损呢,我张晓红在外面谁看了不心动?”
“拉倒吧,只是玩玩你,谁跟你这样的人过日子。”这可不是常宽嘴损,他开了洗浴中心这么多年,啥样人都见过,男人啥心态他比谁都知道。
“行了,我也不跟你磨叽,我爸叫杨修!”
“……”常宽。
“他在来t市前,给我打了电话,说这一趟回去凶多吉少,让我等他死后,风声过去再回来拿走属于我们家的东西。”张晓红说道。
常宽审视着她:“你在逗我?杨修姓杨,你姓张,而且你们长得也不像,最重要的是,你说是就是啊,我凭啥相信你?哪怕你拿出dna报告,我也不信你,这年头骗子太多了,谁也不会相信一个陌生女人的话。”
张晓红早料到了,亮出了一段录音:“来来,你听听。”
录音响起,正是杨修的声音:“晓红,我这次惹了很大的麻烦,y市的月姐要弄死我,你的身份谁也不知道,待我死后过上两三年,你来t市管常宽要那家洗浴中心。”
“……”常宽。
“我跟我妈一个姓,我爸长得有多磕碜你是知道,而且我像他,你觉得就以我爸那张脸,我怎么混?”
张晓红也不想整容,奈何现在的年代,长得丑机会就比好看的人少了三分之一。
“别的证据。”当初杨修进去后,那家洗浴中心就回到了常宽的手里,如果张晓红真是杨修的亲闺女,他自然会拱手相送。
张晓红还拿出了一些文件:“您自己看。”
常宽最烦这些东西,但还是拿起来看了一遍:“杨修不是不能生育吗?”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