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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华子和唐安先过去了。
林染喂了狗,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待纸活车到位后他才到。
唐安写挽联,虽然写得不如华子,但也能看出叫啥名儿。
林染不会帮着忙活,他对外已经宣布除非特别重大的活他亲自上场,其余的全由两徒弟处理。
村妇女主任写礼帐,林染随了两千块钱,把欠林茹的礼账还了,从此两清,互不相欠。
林成和林利也到了,他们也花了两千块。
同时他们俩人还买了花圈,林染自然是不可能订。
今天所有流程全由唐安来完成,这是林染特意交代的。
唐安看得多了,有时候也主持过,根本不在话下。
别人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林染根本不信这一套,他俩要是有本事单干的话,也说明他身为师父教的成功。
下午一点开席,林染坐到了林成和林利那一桌,本来他可以不过来,但今天唐安单独主场,他必须亲自看一眼。
席间谁也没说话,林家的亲戚有嫌欠儿的,撺掇林成:“今天难得,你跟大染喝一杯,以前的事情就拉倒了,以后还是好哥们!”
“对对,喝一杯,难得碰上了。”
林成尴尬地看了一眼林染,想举酒杯吧,可见林染没吱声,他也有些抹不开面子。
林染听了这话差点没乐出声,好在及时憋住了,心道:这可真是没刨你爹坟呐,说得倒轻巧!
“有啥好喝的,大染开车不能喝酒,你们别跟着起哄了,不知道现在管得严吗?”林利恰当地给林成和林染解了围,同时也没让起哄的亲戚下不来台。
亲戚听林利这么说了,赶紧转移话题:“该说不说,林茹婆婆家的席面挺好。”
“是呢。”
林染始终没吱声,席面再好也掩盖不了他们活活饿死老太太的恶行!
老太太具体的死因早就在村里传开了,除了林家的亲戚不知情,其余的都知道咋回事儿,他们也不能说啥,把礼随了饭吃了,有事就走走得了。
姐夫的爸妈手里拿着礼金,不时地嘴角抽动一下,可见对接的礼钱相当满意。
邻居老太太没过来吃饭,她看不惯这一家子那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