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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联系林染的郝玉,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对面坐着前夫常宽。
常宽递给了郝玉一根烟,见对方接了,揶揄地问:“听说你找了一个干白事儿的小白脸?”
“你消息倒灵通,人家可不是小白脸,我们算是床伴。”郝玉知道林染不会爱上自己,而她又眼馋林染的身子,双方没事就约一下是最适合的。
“你还挺坦白的,咱儿子现在咋样了?”
“你半年没见过他了吧?”
常宽自责地说道:“我也不是不想回来,手里有生意,实在是脱不开身,当初我就跟你说过,咱们可以各玩各的,但是别离婚,你非不干。”
“我凭啥跟你耗着?”郝玉一听这话,气便不打一处来。
“我的钱都是你和咱儿子的,我就是好点色,再说了,成功人士哪个身边没有好几个女人的,正妻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常宽说到这儿,吸了一口烟,轻吐出眼圈,问道:“我过年想回家,你也别跟我置气,咱们复婚得了,我的钱不能让别的女人惦记。”
“我该说你啥好呢?”郝玉看不透常宽这个人,说他顾家吧,三天两头就上别的女人那里,说他不顾家吧,钱啥的全给自己了,一分都没给外面的小三。
“外地女人连小妾都不算,随便给个包就打发了,你是我老婆,我啥好东西都得想着你跟儿子。”
“复婚不可能。”
“你还真惦记那个姓林的了?”常宽诧异地问。
郝玉摇了摇头:“这是两回事儿,我不想再因为一个结婚证束缚自由,咱俩都不差钱,何必活得这么累呢?至于林染嘛,这小子不错!”
常宽见郝玉铁了心不复婚,气得将烟用力怼到烟灰缸里:“郝玉你可真行!”
郝玉指了指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常宽夹着包走了,在心里也把林染记恨上了,凭着多年对郝玉的了解,他知道郝玉一定是多少喜欢上了人家,否则绝对不会随便跟一个男人上床。
郝玉朝着常宽的背影竖了一个中指,切,想家里有一个漂亮老婆镇场子,还希望外面彩旗飘飘莺歌燕舞,凭啥好事都让你们男人得了?
呸!!
常宽开车来到了郝玉家,看到儿子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