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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哥五十来岁的人了,哪能受这个气,照着林染的面门挥了过去。
林染就这么淡定的看着,连动都未动,待距离五厘米的时候,旁边的郝亮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寻衅滋事拘留半个月!”
超哥一听,瞬间停下了挥出去的拳头,转头看了一眼郝亮,讪讪的一笑:“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郝队长啊,既然你开了口,那就算了吧!”
“超叔要是没事就回家带带孙子,酒要少喝。”郝亮好言相劝。
“对对,你说的都对!”超哥牵起了地上莫名挨了一回揍的二哈,甩了林染一个眼刀子,气呼呼的走了。
今晚全场最衰——二哈!
郝亮不解的望着林染:“他挺大岁数的人了,咋老跟你们师徒过不去呢?”
林染将剩下半杯的啤酒一饮而尽,挨个发了一根烟,点着后,无奈的说道:“当初超哥一直喜欢我师娘,结果被我师父撬了墙角,本来男欢女爱的事过去就拉倒,结果师娘在大冬天要生孩子,送到医院不及时就这么一尸两命。”
说到这儿,林染叹了口气:“超哥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那天还是他帮着往医院送的,结果初恋就这么死了,他将一切都怪到了师父的头上,说师父妨人,克妻克子等等,连带着我也入不了他的眼。”
“如今师父走了,他自然把怒火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强子皱着眉头问:“我们都得叫他一声超叔,你咋就叫超哥呢?”
“师父心里有愧,平时挨他挤兑也不吱声,可心里又过不去,便让我管他叫超哥,在辈份上压人家一头。”林染说到这儿扑哧一声乐了,对师父那顽劣的小心思真是不知该说啥好了。
四人异口同声的说了句“卧槽”,在心里默默感叹:林师父表面上大义凛然,其实也一肚子坏水!
一顿酒喝了两个小时,最后是强子付的钱。
林染谢绝了哥们送他回家的好意,一个人借着昏暗的路灯慢慢的往家走。
这一顿酒林染喝了六瓶啤的,只要不掺白的,这对他就算是小意思。
回到了门市,华子拿出单子递给了他:“哥,刚刚宋老太太的儿子打电话来了,说他妈快要不行了。”
“折腾两年了,确定吗?”林染想到宋老太太,那生命力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