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阻碍这场恳亲大会!”手下汇报着自己手头的信息。
“谢家的人……好大的胆子,真以为自己财权通天,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不成?!”李河图听后也是勃然大怒,拍了桌子。
挂了电话之后,李河图面色阴鸷,说道:“谢天樵在走访龙门和洪帮海外分会的人,估计想撺掇他们搞点事情。”
齐等闲皱了皱眉,道:“这个谢天樵,走上歧路了!别说谢家的人了,哪怕是赵家,都不敢在这件事上乱出招,我看他是已经魔怔了。”
蓬莱的大局是底线,任何人胆敢在此事上明目张胆地插手搞破坏,都会被永远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谢天樵这么做,显然已经是疯魔了。
历史上,搞出许多惨无人道的事情来的,往往多是一些太监,因为,这类人身体不健全,连带着精神也扭曲了。当然,这类人也是可怜人,毕竟,这种封建时代的产物的确满是糟粕。
而谢天樵,被屠夫割了一个腰子去,顺风恐怕都要尿湿鞋了,心态又能健全到哪里去?
“我就是担心有人搞事情,所以一直暗中让人盯着各大分会的老大,本以为没人胆子会有这么大,没想到还是有人敢搞事。”李河图黑着脸说道。
齐等闲笑了笑,道:“谢天樵这么做,是疯魔了,也同样是有恃无恐。不过,他再有恃无恐,也终归有恐惧的!”
李河图愣了愣。
“老爹,你上!”齐等闲对着齐不语一挥手,道。
>齐不语也愣了愣。
“你在国会门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爆了谢天樵他大哥的脑袋,这肯定是谢家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啊!你去,他敢跟你炸刺吗?”齐等闲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像一个隐藏在幕后的大反派。
“你这么残暴,他肯定不敢反抗你的!”
“让他滚回帝都去,恳亲大会结束之前,若敢回来,就直接宰了。”
齐不语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眉头狠狠挑了起来,什么叫老子这么残暴?会不会说话!
李河图也是双手一拍,说道:“没错,齐不语师傅你这么残暴,谢天樵肯定怕你。管他有什么倚仗,你只管用拳头威胁他,保管他乖乖听话就是了!”
齐不语的脑袋不由一下垂落下来,齐等闲对他污蔑,他尚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