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有些人也不会在意。
谢南渡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到了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
作为师兄,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将谢南渡要让他做的事情,都做好。
或许这样,便是能对得起自己的先生和柳半壁那家伙。
想到他们,周枸杞便有些伤心。
这些年走了很多人,到如今,他的亲人好像已经没有多少了。
他看着眼前的谢南渡,虽然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到了这会儿,周枸杞还是觉得,自己这个小师妹,或许这一次真是打算死在这里了。
可明明好像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些无能为力的感觉?
周枸杞苦笑一声,想起了当年的神都,自己虽然想做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能做到,很多时候,他都已经是旁人严重极为强大的存在,但实际上,他没有那么强大,很多事情,他都无能为力。
对此,他没有什么办法。
只能做好自己要做的。
周枸杞叹了口气,还是觉得有些自责。
……
……
两个人在漠北里走了很久,还是看着没有什么道理的胡乱去走,但实际上也没有那么胡乱。
反正总是走了很久,但因为大雪没有停歇,便让这里大部分都看着都像是一个地方,很难分辨。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南渡拉了拉缰绳,停了下来,然后翻身下马。
这匹马陪着她来到了漠北,在大雪里走了很久,此刻有些乏了,谢南渡拍着它的脖颈,对它表示感谢。
最后她将一个什么东西放到了马鞍旁,然后说道:“希望你能回去。”
马儿打了个响鼻,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着她,蹭了谢南渡的肩膀几下之后,它转身朝着南边跑去。
它有一身雪白的毛发,在大雪里很快就看不清踪迹,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等着看不到这匹白马之后,谢南渡才转过头看向周枸杞,笑着问道:“师兄,你说它能回去吗?”
周枸杞看着那张小脸,尽量收起那些悲伤的气息,说道:“肯定会的,只是有些事情,或许没有必要那么决绝,万一错了呢?”
谢南渡没有接这句话,只是笑道:“麻烦师兄去斡难河找个地方等着他,见到他之后,把这封信给他。”
谢南渡把一封信交给周枸杞,“师兄要小心些,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