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麻的,一只南猴,胆敢骑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拉尿?
我就问问在场的各位,你们还算是爷们么,被人欺负成这样子了,还能忍?!”
在场有扇风的,有点火的,当然也有添柴的:“忍个求!
既然那个姓罗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翻脸不认人,那咱们也跟他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弄他!”
哪里都不缺滥好人。
此时就有人站起身来,压压这个的肩膀、拍拍那个的后背劝架:“消消气,消消气,咱们是出来喝酒的。
以后咱们几个老哥,要想在这么齐聚一堂、喝场小酒,可就不容易喽。
来来来,我们喝酒。这个酒啊,喝到肚子里才是自个儿的,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当。”
和事老有了,自然不能短了湖涂蛋。
当即就有人满是不解的问:“哎,我说哥几个,你们先前骂那个姓陈的小子,倒也在理。
可现在,你们咋又开始骂到罗主任头上了?要是看不惯那叫陈小白的瘦猴,咱们冲上去锤他一顿,也就是了...骂罗主任作甚?”
“湖涂啊!”
牛副厂长为自己的队伍当中,出了这么一个拎不清的家伙而深感羞耻:“陈小白算哪根葱?
谁不知道他以前,也就是个贩猪卖狗、倒腾点瓜果蔬菜混口饭吃的家伙?
要不是那个姓罗的坚持要提拔他,他陈小白说不定现在还在走乡串户的,搞鸡毛换糖哩!”
苗长青他原本被安排在脂米县办事处。
按理说,他在离家这么近的地方上班,比起别的那些同伴们可要好多了。
但原本应该是意见最小的苗长青,反而他的火气最大:“就是!我说老张啊,你怎么这么湖涂啊?
这件事情表面上看,是陈小白在那鼓捣。可真正的指使之人,不是他,那个姓罗的还能是谁?”
没人愿意当众承认,自己是湖涂蛋。
老张好歹以前也是木材厂的副厂长,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眼看着老张刚要说两句,一旁的牛副厂长不耐烦了!
只见他瞪老张一眼,随后满是嫌弃的开口道:“有一些人呐,看着很精明。可我总怀疑他的脑子里面,是不是装的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