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大了,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老刀啊,你总不能老是用以前的旧思想,来衡量现在的新鲜事物嘛!」
「你说说寨子里以前那些头人,对山民可以任打任杀;家长可以对自己的儿女,动辄打骂。」
老闵也笑的鸡贼,「那老刀你觉得,现在还能行?
公社里的,那些干部和民兵们,也不是吃素的!
谁要是觉得用以前的法子,还能应付得了现在的事情,那他就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他一巴掌,给震鸭了?!」
老刀闻言,浑身没来由的勐一痉挛!
「镇」字老刀不认识,「压」字他也只能认识一半。
但把这两个字合起来之后,它所代表的含义,老刀可一点都不陌生...
和他出身差不多的,有一些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其它寨子里的头领。
就是栽在这两个字上面...
「四眼狗,你扯啥呢?」
老刀狠狠地抽着水烟,
吸的很急、很勐,「老子说说我那两个,现在也嫁不出去的女儿...你个龟儿子的,跟我扯哪去了?」
老闵嘿嘿一笑,「对呀,我扯哪去了?咦,老刀,你今天叫我们上来,该不会是请我们喝酒吧?
那我跟你说啊,寨子里就属老刀你家的米酒,酿的最好、口感最醇厚...」
老闵一边咽口水,
一边赞叹不已,「啧啧啧,我说老刀啊,你也别太客气,给上我个5坛子米酒也就行了。多了我也喝不了...后劲儿太大。」
「爬开哟...5坛米酒...要是这件事情谈的好,老子就给你5坛!」
老刀刚才抽水烟,整太急。
现在都有一点醉烟的老刀,摇头晃脑问,「先说说,你们准备买多少头牛?」
老闵不肯让步,「还是你先说说一头牛,多少钱?」
老刀回道,「3年的公牛,500块!3年的小母牛...嗯,给600块钱吧。」
老闵摇摇头,「老刀,你的刀磨的这么锋利,是用来准备宰我和罗旋的吗?」
说着,
老闵撩起袖子,露出他黑乎乎、脏兮兮、瘦巴巴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