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文夹武的窝囊样,老子就来气!”
老头瞟见罗旋过来了,他也不在意。
而是坐在那里,继续教训王老师,“要是广大的群众,都像老王你这么磨磨蹭蹭的干活。
咱们在工农业建设事业,哪天才能实现伟大的目标?
走快点!你没看看人家生产队里的社员,虽说都没啥文化,可人家群众们干活的热情,是多么的高涨?”
老头吧嗒一口烟,
满脸鄙夷,“要依我说呀,你这纯粹就是故意的!就想拖我们建设事业的后腿。
你就不想看见,我们这些受苦群众,过上好日子!”
老头越说越来气:“你这是心怀不满、你这是红眼病!还是得老子用棍子,给你好好治治才行。”
说着,老头举起长长的烟杆,在王老师的后背上,狠狠的敲打了一下!
只听他催促道:“快点,锅炉房这几天需要弄的蒸馏水很多、任务很重。今天至少,还得挑上5担煤炭进去才行...”
等到王老师,艰难的将煤炭倒进锅炉房。
再次出来之后。
罗旋迎上前去,伸手准备将王老师肩上的箩筐,给接过来,“王老师,你先歇歇气吧!剩下的煤炭,我来帮你挑。”
“这个小同志,别乱动!”
老头嘴上说着小同志,似乎还很礼貌一般。
但实际上,他的语气非常的冰冷,“这里是啥地方,由得你来随便做主?而且你知道,这个老王头他犯了啥错误?
啥情况你也不了解!就跟胡求替他干活?想当他的孝子贤孙吗?”
“这里不就畜牧局,和职业中专联办的良种场吗?”
罗旋道:“这又不是什么机密单位,搞得那么神神叨叨的干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你没听说过?我是王老师的学生,作为他的晚辈,替他干点活又怎么了?”
“好家伙,口气不小啊!良种场咋了?良种场也是公家单位!它关系到广大的生产队,畜牧业发展的大前途、大发展!”
这老头没念过书。
但时下最流行的套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一串一串的!
老头冷哼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