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了。
顶大也就能混个“负责人”当当,成为自己的一只手套...
等到主意打定。
再和周家三兄弟、丁大爷他们闲谝一阵儿,夜色也变得渐渐深沉起来。
等到周家三兄弟回家去了,丁大爷也起身告辞。
可让人感觉很奇怪的是:身为一个女流之辈的戴红梅,却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的,一时半会儿不肯离去。
“红梅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罗旋忍不住问,“要是你真是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话,那就说出来听听吧,说不定大家商量着,就找到了解决办法呢?”
戴红梅稍微踌躇了一下。
然后期期艾艾的开口道,“其实倒也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我先前在家里打盹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易阳他...他出事儿了。自从被梦里惊醒之后,我就再也睡不着了。
现在这心里啊,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易阳?
以前易阳贴钱贴力的,给自己弄回来两根自行车上的辐条,这才使得自己能够有钓大鳝鱼的工具。
罗旋也借此熬过了一开始那段、最为艰难的时期。
所以罗旋对易阳,心中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情的。
只不过,
让自己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戴红梅,怎么就突然关心起易阳来了?
难道是上次,他们结伴给自己送楠竹筒去学校的时候,戴红梅和易阳就相互看对眼了?
这倒是让人有点出乎意料了!
因为易阳是个未婚男青年,长得也很帅气,手上还戴着一块贼亮贼亮的上海牌手表,很是洋气。
一般来说,这个时期巴蜀省的男儿,多半是不愁娶老婆的。
尤其是像易阳这种要模样有模样,家庭成分也好、经济条件还过得去的未婚男青年,是不太可能会考虑戴红梅这种小寡妇的。
没办法,
农村人传统观念的残余影响,还是很浓、很重的。
罗旋笑着安慰戴红梅,“红梅姐,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至于易阳那边,他正在永兴水库工地上,拼命挣表现呢!要是一不小心,被某位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