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啥意思?”
老教皇满脸黑线,“古往今来,你是第一个把先知问无语的。”
王悍干笑。
“即兴幽默,重来重来!”
老教皇无奈道,“刚才那次不算,你只有一次机会,不要浪费了!”
王悍掏出打火机,“只有一次?”
“对,如果是教皇,每个月有一次机会,如果是教皇接班人,一年只有一次机会。”
王悍看了一眼老教皇,“您这身体还挺好的,我想接您班儿获得一年一次的机会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老教皇噎了半天。
王悍眨巴着纯洁无暇的大眼睛明知故问道,“您老为啥不说话?”
老教皇无奈笑道,“你不仅把先知整无语了,你又把我整无语了。”
王悍讪笑,重新点燃了蜡烛。
手伸进了箱子里面,再度握住了那只仍旧有温度的手。
王悍沉默了几秒之后。
盯着蜡烛后空荡荡的座位问道。
“我会迎来世界和平的那一天吗?”
蜡烛火苗跳动的频率逐渐增强。
蜡油也开始四处飞溅。
火苗晃动着。
似乎是这个问题让祂也很迷茫。
哗!
火苗再度朝着y与n分割线的方向倾倒了过去。
王悍回过头看向了老教皇,“啥意思?薛定谔的世界和平吗?”
老教皇轻轻拍了拍王悍的肩膀,“这个答案,就像是你一样,都是一个变数,先知也看不清楚的变数。”筆趣庫
“那先知看不清,后觉能不...”王悍本想嘴贱一句,话说一半怕被老教皇送一套滑铲套餐还是忍住了。
“走吧!”
老教皇嚼着泡泡糖,哆哆嗦嗦的到了舞台边上,一个卷莲门副门主的潇洒姿态到了舞台下面,随后再度哆哆嗦嗦的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王悍跟在后头摇了摇头,由衷感叹。
人才啊!
比我都奇葩!
从小阁楼离开后,老教皇给了王悍一把小阁楼的钥匙,“这把钥匙你拿着,方便下次再来。”
王悍愣了一下接过来钥匙,“这一年才能来一次,您把钥匙给我也没啥...唉?您是身体检查出了什...医院那边怎么说?”
老教皇回过头看着王悍,就像是看着淘气的后生辈,摇着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