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王悍再度敲了敲箱子。
“魇哥。
小魇。
魇子。
魇魇。”
箱子里的古魇忍无可忍,“滚!!!”
“啧,你这人咋这样呢,问个问题嘛,咋还急头白脸的,你刚说的她到底是谁啊?”
古魇还是不说话。
王悍再度敲了敲箱子,又开始了究极折磨。
“魇哥,小魇魇,说说嘛,乖,你给我说了,我让我媳妇儿明天给你放半天假,让我弟替你接半天班儿。”
西门豆豆一个激灵。
王悍再度敲了敲箱子,没得到回应之后。
“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是吧?”
“那就别怪我再把这个东西贴在你身上了!”
箱子之中传来古魇的惊恐哀嚎声。
“我说!”
王悍立马竖着耳朵。
“你刚说的是谁?”
古魇沉默几秒。
就在王悍又要折磨的时候。
古魇开口道。
“但凡你有心,她就是你永远逃不掉的噩梦。”
“所以她是谁啊?有啥办法能克制她吗?这个心跳声咋克服?”
王悍一连三问。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王悍敲了敲箱子,“魇子,说话,不说话我可要进来了哦。”
还是没有回复。
王悍直接打开了箱子。
却发现古魇脸色铁青,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王悍连忙给检查了一下。
没死。
只是晕过去了。
王悍探查了一下古魇的心口,心跳声比往常微弱了很多。
“九哥,现在咋办?”西门豆豆询问道。
王悍顿了顿,“箱子锁了,丢进池子里,比往常多一些进补的食材,过段时间应该能恢复一些,具体恢复夺少这个有待观察。”
“那今天古魇不陪嫂子打了,谁来陪?”
西门豆豆话刚说完。
诸葛绝罗第一个拔腿就跑,楚惊蛰紧随其后,黄妄头也不回。
西门豆豆意识到问题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想要走已经被王悍一把摁住了。
半个小时之后。
王悍和西门豆豆两个人鼻子里塞着卫生纸,蹲在墙根晒着太阳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