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看向窗外。
“少校说得有道理。”温特斯打破沉默,先是对少校表示赞同,然后为艾克说了一句公道话:“奥兰治少尉的军事素养不差,只是欠缺经验。波塔尔麾下的民兵被他训练得很不错,所以我打算把铲子港之战的俘虏甄别一下,如果背景清白就补充给步兵团。”
对于温特斯的配合,塞伯少校却很不领情,他撇了撇嘴,继续盯着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
“我没记错的话。”巴德放下手里的卷宗,抬头问温特斯:“艾克不应该是留校任教?至少也应该留在联省。怎么会被派到帕拉图来?”
“不知道。”温特斯一摊手:“我也没问。”
“该问还是要问。”巴德温和地提醒:“我们或许能从艾克口中得到一些重要情报。”
温特斯也学着少校的姿势,抱着胳膊,假装很关注窗外的小鸟在嚷嚷什么:“他恐怕不会主动开口。”.CoM
“那还不简单?”塞伯少校来了兴趣,满不在乎地说:“你们如果拉不下脸,就把那个联省小家伙交给我。三天之内,我让他把梦里说了什么都倒出来。”
“他从不说梦话。”
塞伯少校冷笑:“你怎么知道?”
“在陆院时我睡他下铺,六年。”
塞伯少校愣了一下,收起了无所顾忌的表情,他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敲着桌面,悠悠地说:“那事情可就难办喽……”
温特斯看向巴德:“要不然,你去试一试?”
因为知道自己在强人所难,所以温特斯说话时明显底气不足。
但是巴德很自然地点点头,宽容地答应下来:“好,我去试试看,不过不保证能成功。毕竟,如果你都无法说服艾克,我成功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好!”温特斯高兴地说:“试试看。”
闲谈间,太阳已经升上树梢。阳光穿过敞开的窗户,洒在会议室的长桌上。
阵阵钟声从热沃丹大教堂的高塔传来,提醒在座几人一天之中最为宝贵的上午即将过去。
“那个叫阿克塞尔的小子的事情先放一边,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塞伯少校敲了敲桌子,竖起眉毛,语气不善地问温特斯:“跟我一起从荒原回来的战俘,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是放是留,能不能给一个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