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墙、填平了城壕——这件事也被联省陆军内部被认定为政府误国的铁证之一。
然而阴差阳错,联省政府拆毁城墙的法令却成为政变军的绝佳助力。
没有城墙和城壕保护的圭土城如同被剥掉外壳的鸡蛋,虽然有安托万-洛朗亲自设计的星形堡垒作为屏障,但是面对来自内部的突袭却无能为力。
此刻,阻挡政变军进入城区的,只有一道负责收过路费和盘查走私的哨卡,以及几名惊恐万分、大腹便便的卫兵而已。
圭土城的“城区”和“郊区”已经没有清晰的分界线,但确实有一条无形的线存在于那里。
只要跨过那条线,就彻彻底底无法回头。
炽焰变得沉寂,来自第二国民军团第一大队的军官、士兵……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不由自主地看向首席百夫长。
而弗利茨上尉无视卫兵的警告和喝止,甚至没有触碰缰绳,目不斜视地越过哨卡和卫兵。
卫兵们面面相觑,为首的卫兵一咬牙,伸手要去拉上尉胯下战马的马嚼。
然而根本不用弗利茨上尉下令,另一名随行的士官立刻大步向前,一枪托砸倒了为首的卫士。
这一枪托就像是洪水开了闸,其他士兵一拥而上,守卡的卫士被揍得鼻青脸肿,稀里糊涂地做了俘虏。
约斯的弗利茨冷峻地剖析着面前的一切,他原本以为那条线是不能逾越的,但当他真的跨过那条无形的线之后——就像凯撒跨过卢比孔河,他突然意识到“越线”也没什么大不了。
“目标!”弗利茨拔出佩剑,直指长街的尽头:“国务宫!”
阴燃的红炭再次变成熊熊烈火,火舌飞舞着窜上屋檐,伴随着人类的嘶吼冲天而起。
第二“坚贞”国民军团第一大队的全体军官士兵呐喊着展开成战斗队形,向着在阳光中反射出金光的国务宫猛扑过去。
……
与此同时,陆军省。
联省陆军名义上的最高指挥官,陆军部长威廉·巴伦支准将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满头大汗在办公室里转圈走。
巴伦支去年才晋升为准将,也是去年才从陆军省对外联络部部长的冷差事一跃被提拔为陆军部长。
有传言说,正是因为威廉·巴伦支常年在陆军省任职,一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