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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安德烈的那枚,温特斯的那两枚已经被熔掉]
……
“行了。”温特斯摆摆手:“走吧。”
塔马斯上马,再次抬手敬礼,打马离去。
温特斯目送马车辚辚驶出锻炉乡,直至车队消失在夜幕后。
他拨不出兵力给巴德,一个连也给不了。
铁峰郡因河为界,如果兵力充沛或是有一支船队,那么最佳策略显然是据河防守。
>然而他既没有兵,也没有船队。
他必须得攥紧五指,狠狠给烤火者鼻梁一拳。哪怕是一个十人队的兵力差距,都有可能左右这一拳的成败。
所以他不能分兵给巴德,巴德和流民营只能靠他们自己。
一位独臂的中年军人站在温特斯身后,默默看着这一切。
独臂军人轻声问:“一个兵也不给,巴德中尉那里真的能行?”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温特斯沉默良久:“我信任巴德,他也信任我。”
风轻轻地吹着,捎回远处锻锤的闷响。
“我上一次看到这种程度的信任。”独臂军人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追忆往昔的笑意:“还是在一柄锤和一面盾之间。”
温特斯放声大笑,拉住独臂军人的胳膊:“行啦。上校长官,您就别诅咒我们了。咱们回热沃丹吧,米切尔夫人今晚宴请您,忘啦?”
“我是真不想去。看到那位女士,我害怕。”
“还有能让您感到害怕的女人?”
“至少眼下就有一位。”
……
……
博德上校回到帕拉图已有三天。
依照帕拉图人的习俗,像博德上校重获自由、返回故土这等喜事,必须要邀请亲朋好友设宴庆贺、以示与过去的厄运一刀两断才行。
虽然现在情况特殊,但温特斯还是想为上校好好接风洗尘。
思来想去,这件事唯有请米切尔夫人帮忙。
温特斯很愧对米切尔夫人,吉拉德生死未卜,他又派皮埃尔去执行最危险的任务,他还利用过米切尔夫人。
米切尔夫人从未对他表现出过一丝一毫责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