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明白牛泰的心思,但是,人在庙堂混,没有规矩何来方圆?
这种三心二意的家伙,玉柱懒得正眼去看,更别提拉拢重用了。
牛泰若不是玉柱的心腹哈哈珠子,玉柱只会说一个字:滚!
“主子,奴才的郭罗玛法临终前,曾经当着奴才额涅的面,再三叮嘱奴才,一定要保护好索伦部。”毕竟是母族,牛泰终究难以割舍那份血缘亲情,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索伦部走到灭族的那一天。
玉柱实在忍不住的气笑了,怒骂道:“滚出去刷马!”
牛泰灰溜溜的滚了。
周荃从帐后缓缓踱出,抖开折扇,笑眯眯的说:“东翁,牛泰虽忠,却不擅作伪,也只能一直将他蒙在鼓里了。”
玉柱点点头,轻声叹道:“高处不胜寒,不可不戒慎啊。稍有个行差踏错,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周荃收拢折扇,小声说:“东翁您身处嫌疑之地,明面上只宜掌握新军,而不能将手伸出过长。牛泰越是着急上火的犯错误,东翁您就越安全。”
玉柱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狠夸周荃:“天佑在下,能得竹笙兄的鼎力相助,幸甚!”
周荃摇了摇头,说:“不瞒东翁您说,老四身边的那位邬先生,才智远胜于学生。”
玉柱哑然一笑,很显然,邬思道暗中出的几个狠招,好几次差点让他吃了大亏,大大的刺激了周荃的争强好胜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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