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过近了。
俗话说的好,鉴古可以知今。
自从前明的太祖朱重八,有了立皇太孙的先例之后,弘皙的身份就变得异常之敏感了。
不夸张的说,受到打压的前太子门下,谁不想拥立弘皙?
三十几年的太子,真要是白当的,老皇帝又至于担惊受怕的夜不能寐?
实话说,弘皙的背后,也有一股隐藏不露的庞大势力。
老皇帝对老二的门下,打压得越狠,他们越盼望弘皙能翻身。
试想一下,若是玉柱和废太子的门下,同流合污了,老皇帝焉能安枕乎?
老皇帝去更衣了,玉柱今天贪喝了几口燕窝粥,膀胱也来了感觉。
更衣之后,玉柱刚洗过手,就见弘皙亲自捧着大白帕子,递到了他的手边。
玉柱暗暗摇头不已,难怪,康麻子最后放弃了弘皙。
唉,礼贤下士,做得太过了呀!
俗话说的好,过犹不及。
玉柱没接弘皙捧来的帕子,而是淡淡的吩咐了下去了。
“来人,把外头不懂的规矩那几个,都拖下去,每人掌嘴二十。”
“嗻。”
弘皙面红耳赤的低垂着头,却不敢出声搭救他的人。
唉,这种没有担当的表现,很自然的又被玉柱看低了一层。
清溪书屋的都总管,可不是闹着玩的。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以前,玉柱想收拾太监、宫女和姑姑们,只能请示了老皇帝之后,再派人动手。
现在呢,只要不动大刑,玉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他们小施薄惩。
诸如掌嘴,掐耳,顶着水壶罚站之类的轻微惩罚措施,都在玉柱的职权范围内。
更衣过后,老皇帝重新坐回了原处。
玉柱和弘皙都没在,老皇帝便信口问王朝庆:“玉柱何在?”
王朝庆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老皇帝明着只问了玉柱一人,实际上,是想知道玉柱是不是和弘皙在一起?
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在畅春园内,权势极大的王朝庆,耳目都异常之灵通。
但是,玉柱和弘皙的闲话,王朝庆还真没胆子乱说。
“回万岁爷,小的一直待在里头,并不知道都总管去了哪儿。”王朝庆的肩膀略微一滑,就想溜过去。
老皇帝冷冷一笑,沉声斥道:“你的皮子,又痒了吧?”
“小的该死,小的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