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暴风雨又要来了呀。
早上,城门刚刚开启不久,赵昌陪着玉柱进了城。
到了十字路口,赵昌哈着腰说:“柱爷,小的有皇命在身,就不陪您回府了。”
玉柱点点头,说:“我的腰很酸,背也很疼,回府歇着去了。”
赵昌心想,骗鬼吧,您老人家昨晚在偏殿里,睡得可香了。
看破不说破,赵昌打着哈哈,带着手下的太监们,浩浩荡荡的走了。
玉柱拨马回了隆府。
隆科多此次回京,要一直待到玉烟在正月里出嫁了之后,才能回任西安。
玉柱一夜未归,隆科多好奇的问他:“你是领班御前大臣,好象没必要在宫里值宿吧?”
“阿玛,是这么回事……”玉柱就把昨天发生的事儿,一五
一十的说了一遍。
隆科多听了后,不禁拈须一笑,说:“我曾经听你玛法说过,平三藩的时候,皇上已经无帅可用了,才迫不得已的启用了岳乐。给的名头还不小,我隐约记得,好象是什么定远平寇大将军吧?”
“但是,岳乐死后,玛尔浑得罪了人,皇上顺势就夺了亲王爵,降成了郡王。”隆科多笑眯眯的望着玉柱,夸奖道,“你呀,很像我,深得告状的精髓。皇上厌恶谁,咱就整谁,一整一个准。时机不到的时候儿,你阿玛我宁可忍十年,也轻易不动手。”
隆科多的兴致很高,就借着谈兴,讲了几件,十年报仇不晚的得意之事。
“我儿,你记住了,行走于皇上的身边,务必要隐忍为上。宁可错过时机,也不能在整仇人的时候,把自己也陷了进去,明白吧?”隆科多担心玉柱忘记了,补充说,“我曾经告诉过你的,老十七的外祖父陈希阂,原本大有希望出任江西巡抚的。只可惜一时没忍住,把故意想整人的小心思,暴露在了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唉,失了圣心的老陈,至今还是个侍卫啊。反观你阿玛我,已经是中堂了呀。”
玉柱暗暗好笑不已,隆科多铺垫了许多,落脚点却是:我已经是隆中堂了,陈希阂依旧是个三品的一等侍卫,不能比呀。
没办法,隆科多一贯喜欢高调,尤其喜欢听顺耳话。
说完了闲话,隆科多忽然想一件事,就开了骂:“八十九这个小兔儿崽子,见了我就躲,见了你额涅也不往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