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显是心动矣。
吴盛十分疑惑的望着林燕儿和玉柱,他并没看懂,这又玩的是何花样?
鸳鸯之戏,正当时也!
吴江已经明了其中的奥妙,他悄悄的打了个退下的手势,并率先哈着腰,轻手轻脚的倒退着向后边挪。
四周的婢女们,悄无声息的退下后,玉柱拦腰抱起冰肌泛艳,娇慵无力的林燕儿,轻声笑道:“嘿嘿,夫君我这便教你知道知道,何为擎天之柱?”
一个多时辰后,林燕儿从玉柱的房里出来,迎面就见脸色五彩斑斓的寒霜,站在不远处瞪着她。
在两个小丫头的搀扶下,林燕儿一瘸一拐的,很有些吃力的挪到寒霜的面前。
林燕儿忽然展颜一笑,轻声道:“小霜霜,方才实在是劳烦你了。唉,帮着叫了四次水,还真的是辛苦你了呀。”活像一只偷鸡得逞的妖狐。
寒霜心知大势已去,面前的骚蹄子既然已经得逞了,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的折腾收拾她了。
“燕儿姐姐,您大人莫记小人过,奴婢一向老实听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寒霜哪怕再不甘心,也必须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木已成舟。
方才,二爷搂着林燕儿泡在浴桶里时,已经吩咐了下来,等正室少奶奶进门之后,便让林燕儿敬茶抬妾。
二爷刚刚享用了林燕儿,便做了这种吩咐,显然是林燕儿伺候得很棒。
妾,是半奴半主的身份,和全奴的通房大丫头,在家里的地位,完全是两个概念。
中解元,折娇花,快何如哉?
张榜之后,李光地和王之善在贡院的门口拱手告别。
李光地的地位更高,他先登了轿。
在轿内坐稳之后,李光地不由微微一笑,王之善这种蠢人,就算是再清廉又如何?还不是要喝他的迷魂汤和洗脚水?
王之善没有顺利的把玉柱拉下榜,心里郁结,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由于职业习惯的关系,左副都御史王之善,隐隐有种直觉,他上了李光地的恶当。
但是,上的何当,怎么上的当,王之善依旧一片茫然。
下午,孙承运带着一大堆礼物来了。
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