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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很丰盛。
杨千语许久没有亲自下厨做饭了,孩子们都翘首企盼。
菜都没上齐呢,小宙就忍不住想开吃,被哥哥一把拦住:“妈妈都还没坐下,你等等怎么了?”
“我是等着啊!我看看不行吗?”
哥哥懒得拆穿他,却转头问妹妹:“妹妹,你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夹。”
小宙撇嘴:“双标狗……”
一旁满地打转也急着开饭的墩墩一听到“狗”这个字,立刻抬头汪了一声,似乎在说:你叫我干嘛?
小宙回头瞥它一眼,怏怏地道:“不关你事啦,此狗非彼狗。”
杨千语端着最后一道汤出来,小宇回头就打小报告,“妈妈,弟弟骂我是狗。”
“不,我没有!我是说墩墩!墩墩是狗!真狗!”
杨千语对他们三人间的相爱相杀,早就见怪不怪了,闻言也不想理睬,只是招呼:“好了,开饭吧!”
封墨言刚好接完电话回来。
女人的视线与他的对上,试探性地问:“要不要……开瓶酒小酌两杯,权当是庆祝?”
她之所以底气不足,是因为想到自己昨晚醉酒后,丑态百出。
果然,封墨言听到这话,一脸狭促暧昧,还带着点不敢置信:“你还要喝?难道是对昨晚的‘行凶’上瘾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不是想到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放下心来,这么大好的事,本来就应该……”话没说完,她看着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没底气,索性甩甩手坐下,“算了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封墨言却怂恿道:“你想喝就喝,大不了我再牺牲一回。反正……我这惧内宠妻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也不在乎再吃点亏。”
杨千语转头看他,一脸困惑,“什么名声?惧内?”
封先生眸光戏谑,反问道:“昨天在那私房菜馆的事,你也忘了?一进去就掌控全场,我连说话的份儿都没了,手起杯落,豪爽利落,宫北泽都被你惊呆了!”
“……”那一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是故意的,跟那小白脸吃饭,还瞒着我,怕我兴师问罪,故意醉酒逃避。”
杨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