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教授抬起头，立即道：“向南，我有所发现了，这几天我一直在研究牧先生写的那封信，关于信的内容，我找到了些蛛丝马迹了。”

莫向南精神一振，走了过去，坐在桌子旁边，问道：“教授说说看。”

程教授将手中的笔记本摊开，平放在桌子上，用笔又圈了一下：“这句话——……可以让你看见安全的地带，那是古老神明存在的地方，那些也是混沌无法侵蚀的地方。”

他把这句话用黑笔已经圈了好几圈，就像是着重标记一样。

“这句话前面明显少了个空，按照牧先生的混沌法则说法，应该是没有办法说出的秘密，所以我就一直在想，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们看到安全地带，我在书店里查了很多资料，随后看到了这个——”

程教授又抽出了一本褐色的古书，书皮泛着一股沉稳的气息，看上去格外地特殊，这本书记录的是一些特殊的异兽见闻，比市面上流传的山海经更加地全面完整。

“混沌，最强大最特殊的古兽，它有别于所有拥有形态的神兽和凶兽，恰恰相反，混沌是一种没有具体形态，但是有自主意识的存在，它无法被杀死，身形无边无际，覆盖整个世界，与所有生物不尽相同，它的出现会给世界带来大乱。”

程教授将这段话读出来，随即又抬了下眼镜，迫不及待地说道：“你师父留下的书里提到，混沌是属于特殊的古兽，如果说——外界的那片红雾，就是混沌的本体呢？”

莫向南微微沉思着，这本书其实他也读过，关于混沌的记载，他是知道的。

旁边正在擦书架的陈大伯停了下来，他这些天也已经明白了外界发生了什么事，但很多事情他都听得不明白：“那片红雾，是一只兽？看着不像啊。”

他所理解的兽，一般就是能动的鸡鸭鹅。

“我们所理解的古兽，拥有特殊的形态，但古老的凶兽，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们可以把它看做一种兽，但它绝对要超越所有的生物。”程教授说道。

“即便我们知道这是古兽，好像也没什么用，它不是杀不死吗？”陈大伯说道。

程教授沉声道：“不对，这恰恰是最有用的。如果混沌是古兽的话，那么我们就能够用一样东西去侦测它！也就是牧先生信里所缺失的那部分信息。”

莫向南明白过来了，讶异道：“白泽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