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舒小姐,您还是回家看看吧。”
毡帽老伯微微摇头,但很快他又赶紧说道:“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敢插手。”
他似乎是怕惹祸上身,特意强调了下。
任云舒二话不说,立即化作一道影子,往远处闪了过去。
莫向南紧随其后。
不到十秒钟,任云舒就已经落在了一座破败的茅草屋外,似乎是刚搭建的,摇摇欲坠。四面的墙壁用木板胡乱地钉着,但是木板不够,很多地方都空着。
与其说是茅草屋,不如说是一座牛棚改造的。
任云舒看见这座破败的草屋,握紧了拳头。
咳咳咳!
草屋里面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
任云舒立即掀开了一片茅草织成的草席门帘,急切地走进屋里。
房屋里不算阴暗,因为四面透光,但是整个屋子连床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多少家具,只有一个小破板凳。
角落里的一堆茅草上躺着一个脸色蜡黄的中年男子,他的眼睛也瞎了一只,不过是左眼,身上有一些伤痕,似乎还没有完全愈合,肩膀上一道口子还在冒着血水,混着泥土。
他正在剧烈地咳嗽着。
“爹!”
任云舒跑过去,看见他伤成这样,脸色变了变,立即蹲下身子,伸手把着自己父亲的脉,将自己的灵力疯狂地往他身上输。
大概五分钟后,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才恢复了力气,他睁开了眼睛,看见是自己女儿,苦笑了下。
“云舒,你回来了。”
这是任云舒的父亲,任济生。
“爹,我们的房子呢?我上个月才刚回来盖的!怎么又变成这个了?”任云舒沉声道。
任济生苦涩了摇头,似乎是不想说。
“是不是他们又来拆房屋了?”任云舒的目光隐隐亮起了怒火。
但是任济生拉住了她的手,摇头道:“不要冲动,他们拿就拿去吧。”
“那群上人三番五次将我们的房屋拆毁,我怎么可能容忍这件事发生?”
任云舒身上的气息变得极为不安稳。
“云舒,答应我,不要冲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