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师华容,然后才能登基?
那么这件事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那些人将太子保护的这么好,他又是如何动的手?
夏含玉定定看着他,声音沉了些许,“这些都是师华容告诉你的?”
“嗯。”
师恒应了一声,“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当真?”
夏含玉显然并不相信他这话。
如若师华容当真是近期提到的前朝太子,以暗二的耳朵不该听不到这么重要的信息,这应该是他很早便知道的,而且不一定是师华容告诉他的。
那些人既然如此谨慎,师华容又是从小便被人对换放进师家,她或许也不知道。
但若师华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双生弟弟,师恒又是如何得知的?
“师恒,本宫不是傻子,以前之所以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不过是因为本宫欣赏你罢了;你若是以为自己能掌控师华容那样的掌控本宫,不如躺下做梦来的实在。”
听到她这话,师恒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只不过被血污遮住,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殿下误会我了。”他努力笑的纯粹。
可夏含玉没有看到他的纯粹,只看到了他眼中那依旧满满的算计。
“还有呢,继续说啊。”
夏含玉站的累了,夏伋在门外,茯苓又没跟进来,只能自己走到一旁搬了张椅子过来坐了下来。
“你既知道前朝太子之事,想来应当也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地,说出来,待本宫抓到了他,立马到父皇那里替你求情,而且还会让师大人重新将你放回族谱内。”
“这个交易,你应当不吃亏。”
“殿下当真觉得我不吃亏吗?”
师恒不答反问。
“自然。”
夏含玉黛眉微挑,笑的好看。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命比不得这些消息?”
师恒对上她带笑的眼,心思逐渐变得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