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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丁建立这样也不算洗白,怎么说呢?
因为这个年代的诱.惑少,他又每天待在厂子里,除了吃饭,根本就没有花钱的地方。
二十四元工资能花九块,剩下的十五块钱在花不完的情况下,他能给谁?给别人他心疼,给自己兄弟花还能落个好,况且他叔都亲自来了,他不给也不可能。
以前不是东西的时候呢,很多都是在特地环境下刺激爆发出来的,过后有后悔过,尤其饿肚子的时候,更后悔。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断没有收回的道理,就这么僵持到现在。
当他在井下累的倒在煤堆,每天黑乎乎的只剩下眼白和牙齿是白的时候,他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的。???..Com
后悔来得及吗?
根本就来不及,他已经被送到这儿,不干这个还能干哪个?
回到宿舍,看到家人给他带来的东西,他又一次红了眼。
他们还是惦记着他的,是吧?
他都那样对他们了,为什么他们一点不记恨呢?
倏然不知,自己根本就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又有谁会真的把他以前做的傻事儿放在心上?
他现在十五了,年龄小到井下的师傅们都照顾的地步,人家不管你在家如何,来到这儿,就有人负责他的生命安全,就算是干活,也给他安排的是比较轻松的活。
刚开始他闹别扭的时候,十个人里八个都在劝他,他就算听不进去,也被洗脑成功了。
耳濡目染下,他的心态逐渐平稳下来,要不第一个月都没得24块钱,所以说这孩子的品性什么的,环境占导一定作用。
这个时候的丁建立还不知道,丁振豹回家的路上,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流泪,但看亲侄子把他送上车,又塞给他自己的工资,他就觉得不可思议,感动的热泪盈眶。
回到县城跟嫂子一说,赵青青觉得有些安慰。
“总算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钱你就拿着吧,帮忙多照看下建新和建成,用不完的部分,你就先帮他们几个攒着,咱们这当伯伯叔叔的,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对了,建党呢,他在卫生院干那个帮厨,适应不?”
丁振豹耿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