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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代初百废待兴之际,老百姓的餐桌上主要吃玉米、高粱米、小米和土豆南瓜等杂粮,大多时候吃玉米面贴饼子、碴子粥,和玉米面粥,副食更是少得可怜。
据说开春第一茬韭菜只有家里老人和孩子才能吃到,夏天就是菜园种啥就吃啥,到冬天主要就是自家储的土豆,渍的酸菜和咸菜,至于肉蛋禽一年也吃不到几回。
所以叶欢明天的菜,自然也要围绕着这些折腾,只是他们家才刚搬过来,没有腌渍的咸菜和酸菜,来京的时候,阿娘倒是想让他们带点,但是他们都嫌麻烦,没带。
“我看院子里有个磨盘,今晚我泡点大豆,明天做一盆豆腐和豆腐脑增加点特色吧!”
仝战闻言一喜,旋即又想到:“咱家有大豆?”
“有的,年前我就想做,所以买了,就在地窖里搁着呢,不过量不多,可能只够明天晚上那一顿。”
“媳妇,那就辛苦你了。”
“辛苦啥,这不是正常的礼尚往来嘛,就是我回到宿舍,也得请他们去食堂吃一顿。”
因为晌午吃的是鸭肉,所以夫妻俩都不怎么饿,只喝了点小米粥,暖暖胃,就开始烧水休息了。
刚熄灯躺下,仝战就朝她摸了过来,她按住他的手:“别闹,明天可辛苦了,早点休息。”
“好,我不闹,我就抱抱你。”
“你说的啊,别乱动。。”
结果——
“哎呀,不是说好不碰我吗?你瞎摸啥呢?”
“媳妇,我又不是柳下惠,这抱着你温热的身子,怎么可能没感觉?就来一次,一次行不行?”
叶欢正要说话,嘴就被封住了,之后她能发出的,只有呜咽和神隐声。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灶上同样温着仝战打回来的饭菜。
叶欢趴在床上看了一眼,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这被人.宠.着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她慢腾腾的起来吃了饭,洗了碗。
来到灶房,看到水缸的水已经提满,院子里的磨盘也刷洗干净,地窖里剩的土豆萝卜莲菜什么的,也都给她洗干净摆放在了盆里,而昨天放在炕上泡发好的豆子,居然也变成了一盆豆浆的时候,她都感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