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外面是堂屋,院子里东边有个灶房,靠门的角落里有一个茅房,没有后院,院子倒是挺大,可以种不少菜。
收拾的都很干净利索,除了条件差,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所谓的粉刷墙,其实也只是把卧室粉刷了一遍,因为北京的冬天冷,所以盘的是炕,没有做床,炕上还有一个放锅台的地方,冬天可以在屋子里烧饭,省了柴火,他们房子后面就是山,所以烧炕可行。
卧室里摆了一个木柜子,看起来是新做的,还刷了红漆,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可见做好有一段时间了。
除了柜子,还放了一张书桌、一个盆架,一个挂衣服的衣架,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了,窗户还是那种木制的,用纸糊的。
堂屋里更简单,只有一张吃饭的新桌子,凳子,四方桌,放的是长板凳,挤一挤大概能坐七八个人。
灶房里买了铁锅、碗、盘子、刀、案板,一看就是新的,没用过。
盘的是那种土灶,后面堆着柴火,很简单的灶房,也很脏。
因为烧柴,常年烟灰火燎的,已经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黑痕(先前的主人)。
怎能把切菜的案板和碗筷摆放在这儿呢,不过还好他还没开火,只是先摆在这儿了。
然而就是这样的破地方,居然还通上了电,用的是电灯,看来是沾了部队的光了。
总的来说,她对这儿并不满意,可也能看出来,这是他们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
所以最后她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就和仝战回了市区医院,约定明天进行体检。
个人申请、配合函调都已做好,明天在叶欢所在的医院体检,拿到医学检查报告,就能去登记了。
拿到结婚证之后,还得拿到各自的单位进行报告建档,这些步骤,是一个也不能少的。
大概折腾三天,他们才拿到结婚证,结婚证是黑白照,他们当天穿着军装,毕竟军H,怎能少的了军装?
一切步骤整理好后,结婚的时间也定了下来,他们在部队办一次,等回河南老家再办一次。
>结婚的日子定在了腊月十八,结婚当天医院院长,几位和她比较熟悉的同事,一起去了部队参加她的婚礼。
娘家不在这边,也就没走那么多形式,就简单了举行了个仪式,吃了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