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再给他一次机会,自己说什么也要努力学习,但现在他三十多,孩子都快两岁了。
家庭,朋友,社会等等各方面的事情,将他的人生填得很满。
学习什么的距离自己太遥远了。
生番没说谎,之前说李诗情歌词写的很好也不是安慰。
他真的感觉李诗情歌词写的有意思,这不是一句虚话,周围这些队友他接触过,很多人的歌词就好像喊麦一样,完全没有营养。
所以对于眼前低头创作的李诗情?
生番是真的羡慕,羡慕她的知识储备,羡慕她的年轻。
额头上的一滴汗珠滴落,在地面上炸开。
这一滴汗珠,就好像已经失去,永远回不来的青春,这让生番有些感慨,对人生又多了几分感悟,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李诗情的肩膀:
“那行,自己慢慢想,实在想不明白就不唱,每个人八个小段,目前你写的这些足够了。”
李诗情应了一声,没回头,而是继续思索这段歌词应该怎么填写:
“谢了,生番叔,我自己一个人在琢磨琢磨。”
时间匆匆流逝,临近中午四十名选手抵达现场。
一个小时的分组,饭都没吃一口,直接就来两个半小时的极限创作。
十月份的江南又热又湿,所有人都被关在现场,就好像蒸笼里的包子,鼻尖时不时传来一阵味道。
也不知道是衣服还是头发在发酵,反正空气中有一股酸味。
在场的所有人,哪怕是精致,身上香喷喷的小姐姐,此刻也一脸狼狈落魄的模样,就好像从某地区跑过来的难民。
“冬冬冬!”
“时间到,所有人准备演唱。”
两个半小时的极限创作,随着导演的喊声,李诗情长吐了一口气,她这边重新整理了一下歌词,将原本的一首歌,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小女孩和爸爸出去郊游,然后感冒,戴着口罩去医院。
第二个阶段是医院的情况,她引用了一些关键词,但也模湖了一些,比如白色病床上的透明口罩,这里指的不是口罩,而是氧气罩。
也就是在这个阶段,李诗情引出了网课。
就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