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价，总是要给优惠的，如果一个个单项收费加起来，只会更高。

看着高光说不上话，海蒂很认真的道:“你没钱对吗？”

“有是有，就不是很多……

“少钱，告诉我，让我看看有没有低价成交的可能。”

这就是讨价还价了，高光犹犹豫的道:“五百万美元……够干什么？”

高光想说五百万行不行的，是他看着海蒂的脸色变，总算是赶紧改口，把这个句话从肯定句变成疑问句。

海蒂一脸的平静的:“够请一个杀手运气，但是我们不接这种小活儿，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接这种底价活儿会拉低我们的整体水平。”

“那就算了……

海蒂站了起来，她对着方振武道:“我们今天飞伦敦，你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个人物品吗？我已经定好了头等舱，你需要上护照，你的护照是合法的吧？

方振武看向了高光，后他挠了挠头，道:“呃，伦敦啊，伦敦…

海蒂毫不迟疑的道:“伦敦合适？那么地方也行，你挑选一个喜欢的地方，我们在法国有家葡萄园，在苏格兰有个堡，在爱尔兰有个牧场，在德国有个修道院，都我根据符合杀手形挑选出的活动，你喜欢什么地方，我都可以提供。

高光不住再次对着海蒂道:“姐，你这生意做的很大啊……

“花不了少钱，现在穷的很。

”

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什么，海蒂毫不豫的哭穷，然后她对方振武道:“你一定会喜欢的，如果你实在是不离开美国，那我就在美国再开建一个训练营吧，但是奥托生病了，不能充当教官，所以新的训练营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建起，但我打算以后长居洛矶的，这样守着奥托更近，所以你喜欢在哪里都行。

方振武舔了舔嘴唇，他又看了看高光，随后小心翼的道:“我不可能一直给你当教官的，有事的话我得回来。

“当然可以。

这条件开的不可谓不优厚了，可就是有一点，没谈钱。

海蒂对着方振武很严肃的道:“其实我建议你接受薪酬换取教学的模式，现在你这样可是没钱拿的。

方振武很严肃的道:“我只换艺，不卖！”

海蒂耸了耸肩，然后她毫不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