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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威乐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怪事接受能力很强,他最少知道能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最少不想要自己的命。
所以卡尔.威乐痛快的又点了一堆酒,打算听听这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家伙想和自己谈什么。
“我是卡尔.威乐,这的人都叫我好运先生。”卡尔.威乐主动伸手和唐吉握了握手,随后朝唐吉笑了一下:“不用客气,这次握手算我赠送的。”
看着唐吉满脸的疑惑,卡尔.威乐解释道:“我和人握手,一般每次收费五百联邦币。”
唐吉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好运先生,恐怕联邦大统领出去卖握手劵也卖不到这个价格,而且未必有人买账。
“所以,你是谁,你又代表谁来和我谈谈?”卡尔.威乐的脸上写满了期待,似乎对唐吉的出现抱有相当高的期望。
这种凭空出现的期待感,让唐吉有些无所适从,他习惯了带给他人死亡和坏消息,最少在夜之城大部分见到他的人都会低头快步溜走。
“唐吉。”唐吉看了一眼站在两步开外的女酒保,对方显然是个守规矩的女孩,她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安全:“我只代表我自己,如果你听过我的名字...”
“是你?那个恐怖分子?”卡尔.威乐差点被香槟酒呛到,这个意外所代表的预兆让他心生不安,谨慎的问道:“我们之间没问题对吧?”
按照马斯洛层级需求的理论,好运先生已经跨过了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他现在极度渴望第三层归属感的需求。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赌城处于一种什么地位,相当于冲进了蛋糕城的臭鼬,没人想试试看用扫帚打他一下的后果,但也没人想邀请这只臭鼬坐下来和其他人一样成为客人。
这就是为什么卡尔.威乐会动身前往夜之城参加那场在监狱赌场举办的赌博大赛,他渴望认同感,想被更多的人承认。
结果那场半途而废的赌博大赛,最终成了杀戮场,让卡尔.威乐好长时间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觉。
那一次他的好运气开始一直等到子弹横飞,才把他带离了枪战现场,他甚至还有机会在地上捡了把手枪,朝着没人的地方开了几枪凑个热闹。
那是他第一次听说唐吉这个名字,至于第二次,则是在电视新闻上,娱乐频道正在分析唐吉背后一个亿的赏金什么时候才会被人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