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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发言权。”阮芽说。
怀序:“……你这是独裁。”
“你现在躺的是我家医院。”阮芽说:“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怀序:“我放弃发言权。”
阮芽颇为满意,看向江兰时:“哥,不然你来说?”
江兰时还是很冷静的:“我怀疑苏灵容割腕是假的,所以和怀序去看看。”
“那你们搞成这样的原因是?”
“脚滑。”
“那你们脚滑的原因是?”
“……”江兰时说:“没站稳,还能有什么原因?”
阮芽看看怀序又看看江兰时:“就这样?”
江兰时:“还能怎样?”
阮芽摸摸下巴:“不应该啊,就算你们这些年疏于训练,也不至于……你们谁脚滑了?”
江兰时:“他。”
“……”怀序张了张嘴,说:“嗯,是我。”
阮芽见自己撬不开他们的嘴,只好放弃,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道:“那你们好好休息,不用担心苏家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江兰时皱眉:“苏家很麻烦……”
“麻烦?”阮芽笑了声:“他们如果想讲道理,我可以跟他们讲道理,他们要是想找麻烦,就让他们去找封迟琰的麻烦。”
怀序感叹:“有老公真好。”
>阮芽:“?你这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他胡说八道。”江兰时面无表情的说:“你可以走了。”
“行,那我先走了。”阮芽摆摆手,走出病房。
房间里重归安静,怀序道:“江小美,我之前说的事情,你考虑清楚了吗?”
“需要考虑?”江兰时声音冷的掉冰渣子:“你在做白日梦吗?”
“跟你结婚,我图什么?”他毫不留情:“图你蠢图你穷还是图你无家可归?“
怀序为自己辩解:“其实我也不穷,我卡里有一千多万……”
江兰时:“很多吗?”
跟红月比起来,他确实是个穷人。
怀序闭嘴了。
江兰时看向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