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后你们谁都不要再来找我,免得我看见了犯恶心。”
她说完提着裙摆转身就走,分明是很难过的,可她的背影依旧高傲的如同一只天鹅。
孟忱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那里有一点血迹,是明胧音打的。
他对着封贻笑了一下:“这下麻烦了,她真生气的话很难哄。”
封贻似乎因为他言语之间跟明胧音的亲昵而有些不悦,但到底没有说出来。
“之前跟封先生说的事情,封先生还是没有考虑好吗?”孟忱话题一转,“我觉得我们的提案真的很有投资价值,封先生,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生意——永生,听上去多么的诱人。”
封贻推开打火机的盖子,点了支烟,牵了一下唇角:“可是我要永生做什么呢?”
他偏头吐出一个烟圈,模样慵懒而随意:“人么,活个几十年就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