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可能你不知道。”封迟琰说:“你和白枫鸢的那个孩子活下来了,今年二十岁,正在念大学,一直由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阮姓好心人出于人道主义在照顾,你身为她生物学上的父亲,有抚养她的义务。”
提起白枫鸢,孟永平眼神一动。
“虽说她已经过了十八岁,从法律角度出发你已经不再拥有监护权,但或许她会想要一个父亲——虽然她之前派人杀你,但我相信你们之间有点误会。”
阮芽正好这时候进来,她有点无奈的看向封迟琰。
这人到底是有多想把孟永平打发走啊,要是让孟永平和邬衣衣凑一起,孟永平可就有的忙了。
“你别听他的。”阮芽道:“邬衣衣根本不认你,也不想见你。”
孟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