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因此觉得自己有错,就像二哥当时,明明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他还是给了夏语冰最后一次机会。”
阮沉桉没说话。
“哥。”阮芽站起身抱了抱阮沉桉:“别难过,她不值得你难过。”
“……”阮沉桉道:“我是大哥,不用你安慰。”
阮芽趴在他背上说:“大哥也就是比我早出生几年,又不是不会难过。”
她蹭了蹭阮沉桉的侧脸,道:“好啦,不难过。”
阮沉桉沉默了一瞬,抬手拍了拍阮芽的手背:“嗯,不难过。”
毕竟在很多年前,他的母亲,就已经逝去了不是吗?
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就让他记忆中温柔可亲的母亲永远死在多年前,埋葬所有虚假的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