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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阮芽竟然不敢直视封迟琰的眼睛。
男人双眸中有深浓至极的情绪,像是海面之下巨大的深渊,稍不注意被卷进去就会尸骨无存。
她垂下眼睫,轻声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就是之前没礼貌,所以在学习改正。”封迟琰跟她鼻尖抵着鼻尖,是一个亲密至极的姿势,“所以,可以吗?”
阮芽微微侧开头:“你要是问的话,当然不可以。”
封迟琰叹口气:“那我还是不讲礼貌好了。”
他抬手捏住阮芽的下巴,垂眸吻了下去。
这个吻起初缠绵而温柔,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味道,充满了掠夺和占有。
像是草原上的凶狠的狼在追逐猎物,势头生猛,在尝到嫩肉的味道后一发不可收拾,绝不允许自己捕捉到的猎物有丝毫的退缩。
“……我不行了。”阮芽喘着气呜咽着推开封迟琰,“我要死了。”
“死不了。”封迟琰擦了擦她唇角,拍了拍她的背脊,哄慰道:“你看,现在你还活着呢。”
阮芽想要给他翻个白眼,又实在是没有力气。
跟封迟琰亲亲可比打狙累多了。
露天花园里起了风,夏日里的风裹挟着花草树木的味道,很好闻,但阮芽这会儿还在住院,不能吹风,看这风一时半会不会停,封迟琰便带着阮芽回了病房。
正好遇见来医院的孟栖阮沉桉。
孟栖把阮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松了口气:“看起来还好,就是手臂上的伤口肯定会留疤。”
>“留疤不算什么,现在医疗技术发达,能修复好。”阮沉桉打量了阮芽两眼,“倒是瘦了很多,让家里厨房每天给她煲汤。”
不等阮芽拒绝,孟栖已经点头:“有道理,是该多补补,要不然去看看老中医,开个食补的方子……”
封迟琰颔首:“确实很有必要。”
阮芽:“……”
孟栖道:“看你没有大碍我就放心了,下次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那么多的人担心你呢。”
阮芽听话的点头。
“对了。”孟栖看向封迟琰:“你之前让我查的事情有点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