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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芽道:“明秋昀想要完整的Nefelibata,但是他要这个做什么呢?他并不追求长生,和孟忱的关系也并不好,不存在什么子承父业的说法。”
“不清楚。”封迟琰随意道:“毕竟跟他不是很熟。”
阮芽心想,他们确实不是很熟,虽然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软软,有时候不要过多思考别人想要什么,只需要知道,有合作的必要就可以了。”封迟琰说:“想得太多,自己会累的同时,也会让对方戒备。”
阮芽喔了一声:“所以你是在拐着弯的告诉我,之前你瞒着我那么多的事情,我都不要想太多,最好也不要让你解释了?”
封迟琰:“……”
阮芽微笑:“正好今天下午有时间,我不急,你慢慢说。”
……
江兰时摸了摸糖果的大脑袋,原本还娇滴滴跟江兰时撒娇的大狗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具有威胁性的信息,戒备起来,江兰时抬起头,果不其然,就见怀序正利落的翻墙进来。
江兰时:“……”
怀序丝毫不见外,端起江兰时刚泡好没多久的君山银针咕嘟咕嘟就往嘴里灌,简直是牛嚼牡丹。
“笃笃”,江兰时敲了敲桌面,道:“这杯茶友情价收你两万。”
怀序不在乎被奸商坑,反正他没钱。
江兰时越看他越糟心,干脆往藤椅上一躺,闭上眼睛道:“我有件事跟你说。”
“你说。”
江兰时道:“过几天可能要出一趟远门,你通知迟迟和宋锦胤一声。”
怀序皱起眉:“这么大动静?”
“嗯哼。”江兰时懒散的说:“要变天了,动静当然大。”
怀序虽然脑子不太聪明,但也本能的意识到了这一趟恐怕安全不到哪里去,道:“你不去。”
>“我为什么不去?”
“危险。”怀序说:“危险的地方我去就可以了。”
江兰时笑了一声:“那你怎么不说迟迟宋锦胤封迟琰都不去得了。”
怀序一脸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管他们?如果他们死了的话,我会给他们烧纸钱的。”
江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