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不是“我要做一个自私的人”。 阮芽趴在封迟琰怀里哭的很大声。 人的痛苦到了一定程度,只能靠眼泪,靠哭声来发泄,可阮芽觉得,这份钻心蚀骨的痛楚,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封迟琰抱着阮芽,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哭,直到门外吹来一阵自由的风,吹走阮落榆脖颈边的那片雪白的花瓣,树叶的沙沙声像是远古世人晃动粗糙的乐器,和风的哽咽混合在一起,终于构成了阮芽永生铭记的,关于她二哥阮落榆的最后的记忆。 夜半梦回为鬼的故人,又添一个,可活着的人,又要如何,才能带着这份苦痛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