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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衣衣笑起来。
阮栒发现,这姑娘虽然一身脏兮兮的,连本来的肤色都看不清,但她眼睛很大,笑起来的时候也很有感染力,还挺有意思。
“我听话。”邬衣衣比出一根手指:“只吃了、一根,雪糕。”
“挺乖。”阮栒道:“你这一身怎么弄的?”
邬衣衣撇嘴:“他们很多人,追我,还带着狗,我只好、只好躲在泥坑里。”
“好聪明。”阮栒说:“还知道藏在泥坑里隐藏气味。”
邬衣衣哼了一声:“我看过,很多书的。”
“嗯?”
“白阿姨,会教我,认字。”邬衣衣说:“学会字后,我、我就会看书了。”
“原来不是文盲啊。”阮栒敲敲铁门,赶忙就有人过来:“队长,有什么吩咐?”
“找个大姐带她去洗洗,这一身裹上荷叶扔火里都能做叫花鸡了。”
“好咧!”
邬衣衣扒拉着门把手,眼巴巴的看着阮栒:“你、你不能带我,洗澡吗?”
“?”阮栒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邬衣衣重复一遍。
阮栒神色复杂:“你是女的,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能给你洗。”顿了顿又说:“你不是看了很多书,这点道理都不知道?”
邬衣衣:“我知道啊。”
她偏偏头,认真的说:“我还知道那个馄饨店、老板,其实是想拐骗我。”
“既然都知道……”
“因为在这里。”邬衣衣说:“我只,相信你呀。”
阮栒愣住了。
他轻叹口气,道:“放心吧,国安会保护你的,你在这里不会出事。”
>邬衣衣摇头,“我不、不相信国安。”
阮栒笑了:“那在便利店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趁机跑掉?”
邬衣衣说:“因为你,让我在那里,等。”
阮栒眼睛弯起,摸了摸邬衣衣的头,道:“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邬衣衣这才哦了一身,乖乖跟人离开了。
目睹全程的吕遥:“栒哥?”